贵州省县域经济发展全要素生产率测度分析

时间:2023-07-12 22:20:03  来源:网友投稿

罗 腾 飞,蔡 锦 松,文 程

县域经济是我国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的基础单元,是我国区域经济的具体形式之一。县域经济发展的优劣好坏情况能有效反映国民经济状况,结构优质,质量良好的县域经济状况将极大地推动国民经济的发展。

伴随着贵州省快速的城镇化率和经济的推进,贵州省经济取得了巨大成就,成为区域经济增长、创造就业和科技创新的关键引擎,截止2019年,贵州省人均GDP增速连续9年排名前三,经济发展的潜力较大,但是在高速增长的条件下,贵州省县域经济发展存在发展优势和问题,具体表现为资源禀赋、区位条件等方面具有相当大的优势,从实际情况分析,贵州省的县域经济发展在产业结构、特色产业挖掘、优势资源利用、创新技术应用等方面还需进一步加强。本文运用Malmquist指数法,对贵州省县域经济发展效率进行测度,分析其2010-2017年的时空变化,同时结合ESDA的全局空间自相关(Global Moran’s I)分析工具,进行空间关联性和差异性分析。

(一)研究区域

贵州省是中国西南地区连接华南、华中地区枢纽,是“一带一路”倡议中国西部重要的陆海连接线,是以长三角一体化为龙头的长江经济带和以粤港澳大湾区为龙头的珠江-西江经济带的中间带。因此,分析贵州省县域经济发展效率,探寻经济发展前景,提出对应的政策建议具有重要意义。贵州省2020年的城镇化率为54.33%,提高19.34个百分点,2019年GDP增长速度为8.3%,高于全国GDP增速2.3%。贵州省经济发展的前景将给各县市带来新的发展机遇,但是也存在很多值得深入探讨的问题。在快速城镇化和经济发展的过程中,贵州省县域经济的增长是依靠资源投入、较高消耗、排放不低的结果,还是生产率提高的结果?全要素生产率的提高来源于何处?对这些问题的分析对贵州省县域经济发展中资源的配置、科技的创新和发展政策方向都有重要的实践意义。

(二)研究方法

本文选择全要素生产率指数方法,是采用权重距离函数,来计算投入-产出的效率性的指数分析法,又叫全要素生产率。

其公式为:

(三)指标选择与数据来源

本文的指标数据来源于2011年—2018年的《贵州统计年鉴》、各地级市的统计年鉴与统计公报。研究区域确定为88个县域(13个市辖区、7个县级市、56个县、11个自治县、1个特区)。

为了研究的客观性、科学性、连续性,对县域经济发展的测度主要采用了Malmquist指数为全要素生产率测度模型,选用人均地区生产总值、工业增加值、普通中学学校数、普通中学在校学生人数、小学学校数、小学学校在校学生数、财政一般预算收入、农村常住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固定资产投资、财政支出、教育支出、普通中学专任教师、小学专任教师、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指标。

(一)贵州省县域经济全要素生产率发展及源泉变化

分析贵州省县域经济发展效率指数可知,县域经济的全要素生产率指数的运行轨迹为波浪式变化特征,在8年的运行轨迹中,在2014年达到峰值3.417,其余年份差异性不大。由此说明,近年来贵州省县域经济的全要素生产率整体处于递增发展态势。

effch:表示的是效率值的变化,是规模报酬不变且要求可以强自由处置条件下的效率变化指数,他测度了从时期t到时期t+1的评价单元到最佳生产可能边界的追赶程度,因此被称为“追赶效应”。当值大于1时,表明单元的生产更接近生产前沿面,相对技术效率有所提高。贵州省县域经济发展技术效率方面,2011年、2013年、2016年和2017年技术效率值均在1以上,说明了贵州省县域经济发展具有前沿性,对资源要素的利用较为充分,在2012年、2014年和2015年技术效率值小于1,说明了贵州省县域经济发展的前沿性不够,对资源要素的利用不完全,在今后的发展中要加强对技术效率的使用。

tech:表示技术的变化,是衡量技术进步的指数,他测度了技术边界从t到时期t+1的移动情况,因此被称为“增长效应”。当值大于1时,说明技术出现了创新或者进步,生产前沿面向上移动。贵州省县域经济发展的技术变化方面,在8年间技术变化较大,其中,2014年、2016年、2017年技术变化数值大于1,2014年达到最大值2.49,由此表明贵州省县域经济发展中的科技创新水平进步较大,而科技创新对经济的反作用较强。2011年、2012年、2013年、2015年技术数值小于1,2013年为最小值0.295,由此说明贵州省县域经济发展中科技创新水平较弱,技术创新对经济发展的作用力度不够,需要加强创新的发展。

pech:表示纯技术效率变化,说明被评价对象技术水平变化所带来的效果,当值大于1时,说明技术水平有所提高,反之则为下降。贵州省县域经济发展在纯技术效率方面,除了2012年和2014年纯技术效率值小于1,2011年、2013年、2015年、2016年和2017年纯技术效率值均为1,说明经济发展中的技术效率好,对社会资源的投入产出比例合理。

sech:是指规模效率的变化,反映在规模报酬可变条件下,被评价对象是否在最适合的规模进行生产经营,当值大于1时,说明生产经营结构得到了优化,更加接近最优生产规模,反之为规模的恶化。规模效率方面,贵州省县域经济发展规模效率值在2011年、2014年、2016年大于1说明贵州省县域经济发展中,结构的调整与社会经济发展相适应;
而在2012年、2013年、2015年、2017年规模效率值小于1,说明贵州省县域经济发展的结构与社会经济发展协调度有待提高。

Malmquist:为全要素生产率,是新的知识、新的技能、发明创造和新的组织结构在经济活动中的应用而产生的经济水平的提高,当值大于1时,说明t到时期t+1全要素生产率处于增长状态,反之则是下降状态。。Malmquist指数在2011年、2012年2013年2015年效率值小于1,反映出贵州省县域经济发展效率性不高,在2014年、2016年和2017年的全要素值大于1,说明贵州省县域经济发展得效率较高。

表1 贵州省县域经济Malmquist指数及分解

贵州省县域经济全要素生产率计算结果如表1所示。2011-2017年间,贵州省县域经济发展全要素生产率年均增长18.64%,说明从平均水平上看,该时期贵州省县域经济经济发展全要素生产率总体呈现增长的态势。2011年以来,贵州省重视经济发展的质量,坚持“提质增效”要求,县域城市以较快的生产率增长,并努力减少经济增长付出的代价,县域经济增长与资源环境的关系更为协调。同期县域经济年均增长11.9%,全要素生产率水平高于同时期的GDP增长率,可以估算出经济发展全要素生产率对经济增长的贡献较大,说明经济全要素生产率对经济的增长起着重要的促进作用。其中,17个城市经济全要素生产率大于1,57个城市经济全要素生产率在0.9以上,说明84.1%的城市经济全要素生产率增长较好。从增长源泉分析,总体来说,2011-2017年间,经济发展技术效率增长了16.1,其中规模效率在十年间下降0.4%,实现规模效率1的城市达到59个,纯技术效率提升了0.4%,实现纯技术效率为1的城市有58个,说明贵州省88县的经济发展资源配置效率较好,经济发展已经逐步进入集约型发展阶段,高投入、排放不低的现象明显得到改善,这与贵州省经济发展战略与发展要求相契合。技术进步增长17%,实现技术进步指数为1的有18个城市,由此可以看出,贵州省县(市、区)经济发展全要素的增长在依靠科技进步方面较弱,主要依靠技术效率和规模效率推动,这与我省各县(市、区)技术创新实际相符合,在贵州省发展的黄金十年,全省加强创新发展,重视科技创新,由于各个县的发展阶段存在不同的特点,所以在技术创新上存在较大的进步空间。区域经济的发展表现为增长极发展理论,即生产率的增长主要来自于“最佳实践者”推动的生产边界的外扩(增长效应),而“落后者”向“最佳实践者”的转化称为“追赶效应”,在这个“追赶效应”中,由于城市间自身发展的特点,存在追赶不足的现象,这会造成了城市间的增长存在差异。

从县域经济发展全要素生产率时间变化趋势分析,2014年是一个重要的时间节点。2011-2014年,贵州省县域经济全要素生产率呈现较大幅度的上升。2014年-2017年,虽然相较于2014年有所下降,但是整体发展情况是平稳中有所增长。由此说明,一个重要的因素是技术的进步在2014年以后增速开始下降,规模效率也出现了放缓。从经济发展全要素生产率的分解来看,研究时期内每年的技术进步指数与规模效率大部分年份在0.9以上。从总体趋势上来看,经济发展全要素生产率与经济技术进步及规模效率的变化趋势基本保持一致,这进一步验证了经济发展全要素生产率的提高主要来自于技术进步与规模效率的提高。

(二)贵州省县域经济全要素生产率发展的空间变化分析

分析2010—2017年贵州省县域经济全要素生产率指数可知,在经济发展速度与质量双提升背景下,2010—2017年,贵州省县域经济发展效率3/4的城市处于下降发展态势。贵州省县域经济全要素生产率指数值在1以上的县(市、区)主要有花溪区、白云区、观山湖区、开阳县、息烽县、修文县、清镇市、红花岗区、播州区、绥阳县、赤水市、仁怀市、凯里市、天柱县、黎平县、福泉市、荔波县、龙里县。

贵州省县域经济发展区域的全要素生产率指数平均值为0.956,虽然县(市、区)的经济得到了快速的发展,但是仅仅是经济总量的增长并不能说明是经济的综合增长,县(市、区)的经济发展效率整体处于一个中等水平,其经济要综合发展,要重视经济全要素生产率发展相对低速的县(市、区),比如普定县、镇宁布依族苗族自治县、关岭布依族苗族自治县、紫云苗族布依族自治县、威宁彝族回族苗族自治县、赫章县、石阡县、德江县、沿河土家族自治县、松桃苗族自治县、望谟县、册亨县、镇远县。

表2 2010—2017年贵州省县域经济发展全要素生产率指数

续表2

为了更深入、明确的分析贵州省县域经济发展效率的空间特征,将其Malmquist指数引入到Arcgis中进行分段处理,结合表2可以看出,贵州省县域经济发展效率2011-2017年间88个县(市、区)分为三种发展类型,即高速增长型(M>1)、中速增长型(0.9

表3 贵州省县域经济全要素生产率发展类型

第一,2006—2015年贵州省县域经济发展效率是高速增长型的有花溪区、白云区、观山湖区、开阳县、息烽县、修文县、清镇市、红花岗区、播州区、绥阳县、赤水市、仁怀市、凯里市、天柱县、黎平县、福泉市、荔波县、龙里县,其全要素生产率指数分别为1.042、1.041、1.031、1.048、1.034、1.06、1.022、1.012、1.037、1.056、1.026、1.131、1.026、1.051、1.001、1.048、1.016、1.031,其中仁怀市的全要素生产率指数排在第一位,且技术效率、技术变化和规模效率值分别为1.000、1.131和1.000,说明仁怀市的经济发展效率在2010—2017年间处于走高发展态势。在有效增长型中,这些县、市、区技术变化值大于1,由此反映出,这些县、市、区在经济发展效率性中技术进步的发展有着不可或缺的重要性。进一步分析可知,效率值高的县、市、区在经济发展中能够明确自身的资源禀赋、交通区位等方面的优势,通过自身的发展魅力打破区域间的藩篱,吸引邻区的资源、技术向自身流入,并且结合自身所具有的技术进步效率优势来提升经济的发展。在未来的经济发展中,这些县、市、区要加强城市涓流效应与带动力,从整体上提高经济效率发展。

第二,2006-2015年贵州省县域经济发展效率属于中速增长型的有南明区、云岩区、乌当区、钟山区、六枝特区、水城、盘州、汇川区、桐梓县、正安县、道真仡佬族苗族自治县、务川仡佬族苗族自治县、凤冈县、湄潭县、余庆县、习水县、西秀区、平坝区、七星关区、大方县、黔西县、金沙县、织金县、纳雍县、碧江区、万山区、江口县、玉屏侗族自治县、思南县、印江土家族苗族自治县、兴义市、兴仁县、普安县、晴隆县、贞丰县、安龙县、黄平县、施秉县、三穗县、锦屏县、剑河县、台江县、榕江县、从江县、麻江县、丹寨县、都匀市、贵定县、瓮安县、独山县、平塘县、罗甸县、长顺县、惠水县、三都水族自治县。全要素生产率指数指数在0.9—1之间,虽然与高速增长型的县市相比,其经济发展效率发展具有一定的差异,但其经济发展效率趋势为逐年增长。

第三,2006-2015年贵州省县域经济发展效率属于低速增长型的有普定县、镇宁布依族苗族自治县、关岭布依族苗族自治县、紫云苗族布依族自治县、威宁彝族回族苗族自治县、赫章县、石阡县、德江县、沿河土家族自治县、松桃苗族自治县、望谟县、册亨县、镇远县、岑巩县、雷山县,全要素生产率指数指数在0.8—0.9之间。低速增长的县(市、区)经济发展态势较好,相较高速和中速增长型县(市、区)而言,由于自身经济发展的特点,科技创新与技术应用不够充分,因此,通过技术进步对经济规模效率的作用不明显,在今后的发展过程中,该类县(市、区)结合自身资源优势,更好地挖掘经济发展的潜力。

(三)贵州省县域经济规模报酬测度分析

本文采用DEA-BCC模型,利用DEAP-Verdion2.1计量软件,对贵州省县域区域2010-2017年的经济发展规模报酬进行动态的测度研究,其测度结果见表4。分析表4可知,南明区、云岩区、花溪区、乌当区、白云区、观山湖区、开阳县、息烽县、钟山区、水城、盘州、红花岗区、汇川区、播州区、仁怀市、西秀区、平坝区、镇宁布依族苗族自治县、关岭布依族苗族自治县、紫云苗族布依族自治县、七星关区、大方县、黔西县、金沙县、织金县、纳雍县、威宁彝族回族苗族自治县、赫章县、碧江区、万山区、玉屏侗族自治县、思南县、德江县、沿河土家族自治县、兴义市、瓮安县、平塘县、龙里县、三都水族自治县的纯技术效率值和规模效率值均为1,说明这些县(市、区)的技术和规模具有有效性。且综合效率值为1反映出这些县(市、区)的经济发展规模报酬不变,在经济发展进程中的投入—产出适中,即在经济发展中所投入的变量经过发展能产出高的价值,得到高的规模报酬,进而实现了DEA有效。

其余的15个县(市、区),其技术效率值和规模效率值均没有完全到达1,其中清镇市、习水县、独山县的纯技术效率值达到了1,但是规模效率值未有达到1,这些县市并未有实现DEA的有效性,普定县、印江土家族苗族自治县表现为规模报酬递增。清镇市、习水县、江口县、石阡县、松桃苗族自治县、天柱县、榕江县、都匀市、贵定县、独山县、罗甸县、长顺县、惠水县表现出了规模报酬递减。由此反映出,经济发展效率是否实现DEA有效与投入和产出数量的多少并没有直接绝对的联系。

表4 2010-2017年贵州省县域经济发展规模报酬

通过对贵州省经济发展规模效率的综合分析,(1)2010-2017年,贵州省县域经济发展效率的纯技术效率值为0.996,呈现出非有效性特征,由此反映出,贵州省县域经济区域在经济发展中所投入的发展要素并未实现最优的生产规模效率,进而说明了流域区域在经济发展中对各要素的利用具有浪费的现象,没有达到投入—产出最大化。在88个县(市、区)中,73个县市的纯技术效率值为1以上,实现了纯技术效率的有效,即实现了DEA有效。反映出73个县市的经济发展显示出投入的发展要素得到了较好的产出,基本上实现了生产规模效率最优。其中清镇市、习水县、江口县、石阡县、松桃苗族自治县、天柱县、榕江县、都匀市、贵定县、独山县、罗甸县、长顺县、惠水县等13个县市纯技术效率值小于1,未实现DEA有效。说明这13个县市在经济发展中所投入的生产要素并没有得到充分完全的利用,其产出量不是最优,由此反映出这13个县市在经济发展中对成产要素,即人力、资本、资源具有浪费的现象。

(2)2010—2017年,贵州省县域经济区域经济发展效率的规模效率为0.996,说明经济发展效率具有非有效性,由此可知,在流域区域经济发展中,经济发展所投入的变量在具有非有效性的状态下,最优生产规模仍然具有差异性。在88个县(市、区)中,有73个县(市、区)的规模效率值等于1,说明这73个县(市、区)经济发展效率具有DEA有效性;
城市投入变量在有效状态下的最好生产规模数值具有差异性。剩余的15个县(市、区)的数值未达到1,说明在经济发展中投入的要素与有效生产状态的最优生产规模没实现一致性,因此,投入—产出中的生产要素并没有实现资源的最有效配置。

(3)从经济发展效率的规模报酬来看,贵州省县域经济区域经济发展具有DEA有效的县市有73个,2个县(市、区)处于规模报酬递增,12个县(市、区)处于规模报酬递减。表现为规模报酬不变的县市,其经济发展中的要素投入和要素产出的数值可以达到资源的最有效配置,在该状态之下73个县市同时实现了经济发展要素投入的最优规模的生产效率和具有有效性的最好的生产规模。由此得出,该县(市、区)在经济发展进程中是选用了最好的经济发展模式。表现为规模报酬递增特征的县市,在未来经济发展中要重视投入要素的比例与数量,对生产要素的利用要加大力度,尽量选择最好的经济发展模式。对于表现为规模报酬递减特征的县(市、区),在经济发展中要根据自身的发展特点,因地制宜,选择投入要素大于有效性的经济发展模式,对于投入要素的确定则根据自身的实际经济状况而定,通过选择适合自己的经济发展模式来提升其经济发展效率。

(四)贵州省县域经济发展竞争态势分析

根据对贵州省县域区域2010-2017年的经济发展规模报酬分析结果(表4),以效率不变(1,1)为参照点,本文构建了四象限图,根据所处的不同位置来判断不同城市为提高绿色全要素生产率而应采取的战略。

为了进一步对技术效率非有效的两个因素进分析,采用纯技术效率与规模效率两个指标在二维坐标体系的位置来反映县(市、区)发展方式的不同并判断其应采取的战略对策。

图1 贵州省县域经济纯技术效率与规模效率象限图

分析图1可知,A象限表示纯技术效率与规模效率,均等于1,包括南明区、云岩区、花溪区、乌当区、白云区、观山湖区、开阳县、息烽县、修文县、钟山区、六枝特区、水城、盘州、红花岗区、汇川区、播州区、桐梓县、绥阳县、正安县、道真仡佬族苗族自治县、务川仡佬族苗族自治县、凤冈县、湄潭县、余庆县、赤水市、仁怀市、西秀区、平坝区等73个县(市、区),说明这些县(市、区)实现了纯技术效率与规模效率的“双增长”,2011—2017年间经济—社会—环境逐步走向协调发展。对于这些县(市、区)可以进一步完善当前的发展方式,并进一步通过推动技术创新与制度创新来推动绿色全要素生产率的持续提高,为贵州省县域经济高质量发展做出示范效应。

B象限表示纯技术效率大于1,而规模效率小于1,清镇市、习水县和独山县在内的3个县(市、区)位于B象限。这些县(市、区)发展的主要问题来自于规模效率的下降,而规模效率的下降源自于规模的过大或者过小。位于该象限的县(市、区)需要重点改善其规模效率,以改变贵州省县域经济存在的规模结构不尽合理的现象,防止县(市、区)过度膨胀及发展不足。

C象限代表纯技术效率与规模效率都小于1,普定县、江口县、石阡县、印江土家族苗族自治县、松桃苗族自治县、天柱县、榕江县、都匀县、贵定县、罗甸县、长顺县、惠水县12个县(市、区),说明这些县(市、区)在经济发展的同时,加强科技创新,技术创新的应用。对于该类型县(市、区),既要注意资源配置问题,又要进一步推动创新改革以提高资源的配置效率,通过提升经济发展的软环境,提高贵州省县域经济发展进程中技术在资源中的高效运用。

本文利用DEA分析软件对贵州省88个县县(市、区)2011-2017年的经济发展全要素生产率进行测度分析。从整体发展特征看,贵州省88个县(市、区)在7年发展中,经济发展全要素生产率是逐年提升的,说明贵州省县域经济经济处理较好的扩张阶段,技术进步、纯技术进步与规模效率数值的变化,反映贵州省县域经济发展科技创新与技术应用取得了较为显著的成效,但是在经济发展的软环境方面还需要进一步提升。具体分析如下:

县域经济的Malmquist效率指数的运行轨迹为波浪式变化特征,在8年的运行轨迹中,在2014年达到峰值3.417,其余年份差异性不大。由此说明,近年来贵州省县域经济的全要素生产率整体处于递增发展态势。贵州省县域经济增长发展的城市位于东部地区,递减发展城市位于中、西部地区,在空间分布上表现出明显的空间二元结构。

贵州省县域经济发展效率分为三种发展类型,即高速增长型(M>1)、中速增长型(0.9

贵州省各县域之间的经济发展差异,主要是由于不同的地理环境、资源禀赋而形成的产业方向、发展程度等方面的影响。因此可立足于各县域的发展要素基础,加强政府引导、市场主导的作用,加大财政政策的支持力度,优化资源配置,调整产业结构,提高经济竞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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